你的位置:真人动作示范mma的视频 > 新闻动态 > 高泽建转头瞪了毛荣一眼,五连子紧紧握在手里,来一个崩一个!
嘿,各位老铁!今天的故事又来啦。时间啊,一下子就到了1998年七月中旬。代哥到天津的时候,结识了天下第一庄,也就是大邱庄的禹作敏。这大哥啊,那时候都已经六十多岁了。
不管是在社会上的事儿,还是其他方面的各种事儿,那办得叫一个干脆利落,代哥心里那是相当佩服啊。
还有啊,代哥和朱勇豪也算是认识了。朱勇豪还说呢,代哥啊,以后你要是再来天津,可别找别人,直接找我朱勇豪就行,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招待你。
他俩啊,虽说算不上好哥们儿吧,但起码不是仇人,也不是敌人了。以后代哥要是真到天津去,勇豪大哥肯定能给他安排得妥妥当当的,这事儿没跑儿。
那今天这故事从谁开始讲起呢?就从李正光说起吧。好多老哥都知道他,对李正光大家应该都不陌生了。他从哈尔滨一路逃亡到北京,这一路啊,那经历的老多坎坎坷坷的事儿了。
起初啊,跟邹庆打交道,说实在的,邹庆这人呐,那对钱财、利益看得可重啦。哪怕手下兄弟的命他都能不当回事,但你要是动了他的利益,那绝对不行。时间一长啊,正光和邹庆之间就闹出些矛盾来,正光也不想跟他再混下去了。后来呢,正光结识了代哥,就这么一路干到1998年,这俩人相处得那叫一个融洽,好得就跟过命的兄弟似的。在北京混到现在这份儿上,也算挺厉害的啦。
毕竟啊,正光一开始是从一个外地跑到北京来的,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和地位,那肯定跟代哥分不开啊。而且啊,正光这时候不光在朝阳有一家麦当娜酒吧,钱那是真没少赚呐。
在亮马河大厦,还有鲜族一条街那边,所有的保护费都归正光收,为啥会归他呢?
早年啊,就是九十年代那会儿,你要是做生意的,背后没个社会撑着,没个保护,想长久干下去,那根本不可能,也不现实。啥都给你搅黄了,老找你麻烦,这哪行啊,没几天就被整得不行,还干啥呀!正光呢,他是地道的鲜族人,很自然就把这条街接手了。平时收点保护费,那也是应该的,他也不贪多,就是想养活手底下这些兄弟。
你在这街上,谁家有事儿,或者谁被欺负了,你找找李正光试试,不说把你当家人吧,在他心里起码也是兄弟姐妹。谁要是欺负你,那肯定不行。
有一天啊,在这条街上,亮马河大厦那边,鲜族一条街里,有一对夫妻开烤肉店,主要就是个韩味餐馆。他俩刚来这儿也就一年多,生意还不错,主打朝鲜风味冷面,还有些拌菜啥的特色菜。
最关键的是啥呢?每天晚上七八点那会儿,人就多得不行,这时候有节目。像那些朝鲜人穿着特色衣服,又跳舞又唱歌,这可是个大亮点,也是特色,好多顾客都是冲着这个来的,每天基本都是满满当当的。有一天晚上啊,生意还是那么火爆,屋里的顾客差不多都快坐满了。这儿的男主人姓孟,叫孟平,平常就在吧台里头坐着,收收账、对对账啥的,后厨一出菜,他就喊一喊,还得招呼来招呼去的。
这女的叫李佳,长得可漂亮啦,身高一米六七八,身材挺瘦的,皮肤也白,确实好看。她平时是领队的呢,在前台待着,等到七八点,人来得差不多了,她就带着自己手下那几个跳舞的、唱歌的,站到舞台中间给大家表演节目。
正忙得不行的时候,大概七点来钟,从门外进来七个人,带头的那个小子不是别人,就是在这条街的建材市场里的,姓毛,叫毛荣。
他后面跟着六个小伙子,算是半个社会人,常来,大家都熟了。一进门,李佳就瞅见了,哟,荣哥来了。来了啊,我这有几个太原的哥们儿,你家挺不错,我特意带他们过来尝尝。
欢迎欢迎,里边儿有大桌子,请进吧!
王荣扭头跟身后那小子说,这是太原来的,叫王力。他正说着呢,荣哥,他家有特色,七八点钟的时候,你肯定没见过,我带你瞧瞧。
大力在这儿抽了口烟,呸,我妈的一年到头走南闯北,啥没见过啊,还有我没见过的?有啥呀,唱歌跳舞啥的?
你别提唱歌跳舞,跟夜总会肯定不一样。
哼,能有啥不一样的?
你等着瞧,往里边儿请吧。
一行人往里一坐,他俩是合作关系,专门从太原过来的。那七个人一坐下,就开始点他家的特色,什么好酒好菜,只管上,不在乎花钱!
这几个人一坐,就开始喝,喝得挺嗨。眼瞅着七八点了,快八点了。
这时候啊,是李佳打头阵,后面跟着五六个小姑娘,一块儿往台顶上去。音乐一响起来,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……这首歌那肯定是必点的呗。她们身形动起来,脚步慢慢挪着,穿着朝鲜那种小裙子,在台上就开始撒欢儿了。这边又跳又唱的,王力在底下头一回见,心里琢磨这还挺不错,瞅了毛荣一眼,寻思这玩意儿真没见过。
你瞧,我跟你说你没见过吧。你们太原能有啥呀?我这儿可是北京,还行吧。
王力就在那儿瞅得眼睛都直了。李佳长得那是真漂亮,皮肤白净,个儿有一米七八,身材老好了。而且她那小裙子“啪”地一转,在台顶上那么一跳。
当时王力就把控不住自己了,脑子“嗡”一下,心脏“扑通”一下,好像啥玩意儿“扑棱”一下,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。这一看,就对荣哥说:“荣哥啊,你看我从太原来一趟,挺不容易的。你这么着,你把李佳叫下来陪我喝两杯酒,你看行不?”
毛荣一看,说:“大力呀,这可不行啊。我老来人家这儿,你整这出不合适,你是不是喝多了?”
啥破玩意儿喝高了,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沓,抽出1000块,你去叫她下来,我可不是白叫,这钱给她,你就跟她说,陪我喝两杯就行。拉倒吧你,大力,哪有你这么办事的,我这离这儿近,老来,你瞧瞧你这事儿办的,再说人家都成家了,使不得啊!
啥东西使不得啊,不用你了,哎哎,这一嗓子,台上的李佳也听见了,往里头一瞧,瞅见大力在那儿手舞足蹈的,手还比比划划呢,那意思是让她下来。
李佳买卖做得这么大,啥样人没见过呀,尤其是九几年那会儿,耍酒疯的人海了去了,我不搭理你还能咋的?你还想咋样啊!
这边儿李佳从台上下来了,荣哥,您好先生,咋的了?
你过来,坐这儿,陪我喝两杯,你把这瓶酒干了,这1000块就归你了。
李佳一看,先生,我压根不喝酒,对不住您了。
啥玩意儿不喝酒啊,你平常不喝,那是我没来,我来了你就必须得喝,坐这儿,就这儿。
这一嗓子喊坐这儿,李佳一看,包括毛荣也在呢,不是,大力,你干啥呢你?
你别吭声啊!过来,坐这儿。今儿个你要是不坐这儿,也不陪我喝酒,我可就把这店给砸了,信不信?
李佳一看,这不是无理取闹嘛,哪能这么欺负人呢,大哥。你自己喝吧,咱这儿没这服务项目,我得上台表演去呢,这么多观众都瞅着呢。
净瞎扯,你敢上我舞台试试,要是今儿个敢上去,我这店都给你掀了,不信你就试试。
他让手下兄弟去拉李佳,俩兄弟一站起来,伸手就去拽。李佳可不干了,哎,你们干啥呀?
王荣在旁边拦着,哎,大力,你干啥呢?喝多了你。
赶紧把嘴闭上,你这外卖不想干了,建材生意也不想干了是吧?
你说这啥意思啊?
没啥意思,我从太原来这儿玩的,今儿个我得玩痛快了,要是让我不高兴了,以后咱就别合作了,买卖我都不给你做了。
这边李佳也在那喊呢,她这一喊,咋的,她老公在吧台那儿,以为自个儿媳妇去处理事儿了呢,可能也是喝多了,过来想说两句话。
李佳这一嗓子,他对象一米八多的个头,体重240 斤,挺壮实,走上前来。这人看着憨厚实在,不是那种爱挑事的主儿,可这会儿也觉出不对劲了。咋回事啊,你喝高了吧,你想干啥?这边王力一看,我就让她陪我喝两杯,咋的?你算哪根葱啊?
这是我老婆,我老婆不陪酒,你要是能喝就自己喝,不能喝就赶紧走,别在这赖着,我不待见你。
你他妈疯啦,知道小爷我谁不?在北京你敢跟我叫板,要是在太原,腿给你打断,信不信?店都给你砸咯。
他对象在这儿吵吵,后面厨师抄起大马勺也冲出来了,老板,咋回事?谁呀?
经理也围过来,好多顾客都往这边瞧。毛荣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,带这么个玩意儿来,真丢人!
有人拦着王力说,王力啊,你今儿咋回事,喝点儿酒就变样了。
你别跟我扯那些啊,我今天玩得可不爽了,哼,谁今天也别好过。当时啊,都喝得晕晕乎乎的了,就连旁边那兄弟也是。他自个儿的兄弟都讲:“力哥,这个……”
别吭声啊,今儿你要是不把这酒干了,我这店啊,非得给你砸了不可。
大平一看,哟呵,你他妈是不是不想好了啊?行,今儿我就把你给撵出去。说着就把旁边的大马勺一把拿起来,那架势,就准备动手干他呢。
毛荣能眼睁睁看着吗?“啪”的一下就拦住了,说:“大平啊,看在我面子上,我这哥们儿确实是喝多喽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把大平给拽住了。
王力也看出来了,行吧,你要揍我是不?得嘞,我走,我带着这几个兄弟撤还不行嘛。
这边李佳也说了:“荣哥啊,你赶紧把他领走吧,这桌咱不收钱啦,免单,你们快走吧!”
李平在旁边儿不乐意了,说:“不行啊,过节呢,一分钱都不能少。”
他那倔脾气一上来,谁都拗不过他。王荣一看,得嘞,结,结结结,咱没说不结啊。
然后就把那几个哥们儿推出去了,自己到吧台去结账。一共是480块钱呢,正在那儿结着账呢,王力已经出来了,后面跟着四五个他的兄弟。
一出来就上了自己车,咱是从太原自己开车来的,有两台车呢。喝得有点多,借着那酒劲儿,嘿,他妈的,还想打我。把后备箱一拉开,刀呢?我刀在哪呢?老弟一看,哥呀,你看这情况,咱走吧,别找事儿了。
我问你呢,刀在哪呢?刀放哪儿啦?
在底下呢!
顺着底下一下子就抽出来了,这是个啥玩意儿?就像枪刺,军刺似的,上边还带齿儿呢,挺宽个印儿,前头尖尖的,不是那种大砍刀,是军刺。
这一拿到手,往身后一背,然后又回来了。后边几个兄弟怕他出事儿,也跟着进来了。
刚从门口进来,正好和毛荣撞上了。毛荣结完账正往外走呢,不是,你干啥呀?
不用你管,你给我靠边儿站,听见没?你他妈离我远点。
大力啊,可不能这样啊,你喝了点酒……
啪的一下把他推开了,直接给他整一边儿去了。
这边李佳过来了,一看,先生,你这啥意思啊?账也结了,你们也吃完了,之前说好的事儿,咱谁也别较真了,你们赶紧走吧,行不?
快走啊,你老公呢?啥大平啊?把他给我找出来,不是说要打我嘛,赶紧找出来。这边毛荣也劝他呢,可劝也没用,根本就不听啊。
李佳一看,哎哟喂,大哥啊,你可不能这么欺负人啊,你要是还这样,那我可就报警了啊,我得叫警察叔叔了。
报警?行啊,你报呗。说着抬手就打,嘿,“啪”的一声,就听“刺啦”一声响,直接就打到脑袋上了,把人家小姑娘给砍着了,头皮都给打破了。
李佳捂着脑袋,“啊!啊!”地叫起来。
她这一嗓子,在吧台的李平瞅见了,顺手从吧台抄起个瓶子,就冲了过来,自个儿这身板也挺壮实!
毛荣一瞧,哎呀妈呀,这下可糟了,捅大娄子了,你咋能砍老板娘呢?你砍女人干啥玩意儿呀!
可这会儿大力就跟疯了似的,谁还能拦得住啊。边上的顾客都看傻眼了,一个个全往后缩,在门口的那些干脆撒丫子跑了。
毛荣得上去抱住他呀,哪能让他俩接着又砍又砸的呀,赶紧扒拉一把,把大力给搂住了,还念叨着:大力啊,你可太不靠谱了,你这事儿干得可太出格了,赶紧吩咐底下兄弟把他拖走。
底下的兄弟还真不敢动手拽,毕竟那是自家大哥啊。就在他们拉扯的时候,大平过来了,拿着酒瓶子朝着大力的脑袋,嘿哟,啪的一下,直接把大力打得有点懵圈。
大力一捂脑袋,血也流下来了,顺手操起一把枪刺就朝着大平扎过去,好在旁边毛荣还拽着他呢,噗呲一下,不过没使足劲儿,直接扎进肋骨往下一点的地方,足足有三四寸深。
这帮兄弟一看,我的娘嘞,大哥这是真疯啊,都不敢上前拦了。
紧接着毛荣也松开了手,寻思着万一再被大力给一下子,那可吃不消啊!
这家伙一喝多就跟换了个人似的,大平也挨了一刀,然后就开始往后退,感觉浑身都没劲儿了。人刚被刀划的时候,根本就感觉不到疼,就“扑哧”一下,一看自己身上流血了,就跟西瓜汁似的,心里就害怕了,瞅着就寻思:我是不是得死啊,就是这种感觉。过了两三分钟,一开始身子没力气了,还开始发凉了,这边往后退呢,大力又往前冲过来了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,啥玩意儿,打我脑袋啊,他一边往后退一边使上了劲儿,嘿,操,就听“哧拉”一下子,直接朝着肚子就捅进去了。
这一刀捅得可深了,直接就拿手去挡,结果还是被干到底了,这一下子把大平直接给怼飞出去了。仗着他自个儿块头大,又胖点儿,二百四十来斤呢,要是换个瘦点的,这一刀不得给怼透喽!
大平疼得嗷嗷直叫,一个劲儿地喊,那服务员都给吓傻了。毛荣一看,操,这他妈咋回事啊,这不是惹大祸了吗?
这时候大力还行,反应还挺快,心里想着:他妈的,我杀人了,我可不能在这儿待着了,走,赶紧走!
带着这几个哥们一过来,一上车,这边毛荣也跟着出去了,大力啊,你这事儿办得啥呀,这不是惹麻烦了嘛,回头他妈不得来找我啊?我他妈咋交代呀?我不管了,你自己处理,我回太原了,走,开车直接撤了!
把毛荣撂这儿了,毛荣一看,我这可不能进去了,进去说那个厨师,那厨师跟老板关系好,他妈拿大马勺给我抡一下,再把我拍那儿,我还是别进去了,我也撤吧,等明天他们上医院了,或者心情好点儿了,我再来吧,毛荣也走了。
屋里的顾客啊,包括服务员、厨师啥的,有打120的,有报阿sir的,不到十分钟120来了,这时候大平已经不行了,都没意识了,昏迷了,抬上救护车就给他媳妇儿一起拉医院去了。
两口子来到鲜族一条街,俩人还得养两边父母,养孩子,刚在北京买的房,还没装修呢,挣的钱根本就不够用。
你要想在北京站稳脚跟呐,首先得买房,接着还得把户口的事儿解决了。然后啊,还得考虑养孩子,还有双方的父母也得照顾着,这压力可老大了。他俩穷啊,到医院的时候手里就那点现钱,凑吧凑吧就几千块,先把前期的费用给交上了。大平伤得那叫一个重啊,两根肠子都直接给干折了,脾也给砸得稀碎。好不容易经过八个小时的抢救,这命才算是保住了。
他媳妇儿呢,脑袋捂着,在车上的时候就喊:“大平,你看看我啊,你瞅我一眼啊”,自己疼都顾不上了。
到了医院,钱不太够啊,当天晚上算是挺过去了。第二天早上,鲜族一条街的金子,特意跑到医院来看他们了。
一看,这两口子伤得老重了,对面那是谁呀?咱得组织人去抓他呀,可不能让他跑了。
不认识啊,叫什么大力的,是毛荣领来的。
那你有没有跟光哥说这事儿啊?
没呢,昨天晚上到这儿的时候都挺晚的了,我们来医院的时候都十点多钟了,我就没跟他说。
那你赶紧打电话吧,给光哥打个电话,看看光哥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帮帮你们。
行,我这就去打电话。
李佳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光哥,喂,光哥啊,我是李佳,你还记得不?咱这条街上的,咱俩一起开饭店,我是你妹妹。李佳,哦,想起来了,咋啦?
光哥,我出事儿啦!昨晚来了几个外地人,把我和我对象给砍了,现在在医院呢,我这儿……
是谁啊?认识不?
叫什么力的,具体我真不认识,是咱建材市场有个叫毛荣的,把他们领过来的。
你这儿还有啥需要没?
我这,光哥,没啥事儿了。
有啥事你就直说,我马上就过去,去看看,你放心,这事儿我来帮你搞定。
行,光哥,你来吧。
正光带着陈红光去医院,金子在这儿呢,一看,金子,咋回事儿?
光哥,我来的时候,他们都已经走了,人跑啦,具体是谁我也不认识。你看这两口子也挺可怜的,现在住院费欠了两万多呢,咱这边……
正光一听,正光够仁义,正光讲究,直接给家里的高泽建打电话,让他拿五万块钱过来。
高泽建接着就把钱给送过来了,正光拿着钱走进病房,李佳一看,喊了声光哥。咋样啊?
我没啥大毛病,就是脑袋被砍了一下,我对象还没醒过来呢!
这个叫毛荣的是不是咱建材市场的?
对呀,就在那个市场里头呢。
没听说过这人啊?
我和他也不太熟,就是到咱们这儿来吃了几回饭,他带了个外地的哥们,咱也不认识。
知道了,你俩就在这儿好好养伤,正光把钱拿出来,你先拿去用。
李佳一看,不行不行,哥,这钱咱不能拿,太多了。
你拿着吧,手术费得用这笔钱呢,再说家里头有老人、孩子,你这饭店一时半会儿也开不了,这些花销都得留着,你们留着花。
哥,那个……
啥也别说了,妹子,这事儿交给光哥,我肯定给你们讨个公道,不能让他白砍你。
行,哥,我知道了。
这边正光带着高泽建,还有陈红光,直接就奔建材市场去了,进去一打听,光哥是不认识他,一进去,有个大姐在那儿坐着呢。
正光一瞧,嘿,大姐,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啊,有个叫毛荣的,你晓得不?咋还管我叫大姐呢,叫我妹子就行呀,咱这不光哥嘛,我认识你嘞。
妹子,我给你打听个人,你知道不?
毛荣?干啥的呀?
就是在你们这院儿做建材生意的那个。
你往那边走,有两家叫鸿荣建材的,那都是他的,你过去问问。
行嘞,走了妹子。
带着高泽建直接就过来了,进了屋一看,这生意还挺不错呢,一年啊,多了不敢说,百八十万那是能挣的。刚从屋外进来,就有个女的,哎,你好啊,我问下,毛荣在哪儿呢?
啥事儿啊?
有点事儿,找他。
那行,我给你喊一下哈,老板,有人找你。
这一喊,毛荣在后边儿刚洗完手,正吧嗒吧嗒甩手呢,谁呀?光哥,光哥来啦!
他认得李正光,听说过,知道是管这条街的嘛。
正光瞅了瞅,你是毛荣啊?
对呀,光哥,找我啥事儿啊?
来,你出来,咱出去说,到你门口说。
几个人就往外走去了,正光一看,知道我找你干啥不?
是不是因为昨晚那事儿啊?你心里门儿清的话,就别让我多啰嗦了,自己主动说说吧。
光哥,这事儿真跟我没多大关系啊,昨晚我拦都拦不住啊。我有个外地的哥们儿,咱认识也就不到半年,我俩不咋熟呢。
你甭跟我说那些没用的,这人现在在哪儿呢?
他家在太原,在迎泽区开了个酒吧,叫红日酒吧,在那儿挺有路子的,业余时间还给我拉点建材的生意。他在那边儿挺能耐的,往各个厂子都能送进去货,就这么着,我俩有点往来,别的就不太熟了。
你知道他在哪儿吧?你带我过去一趟,我得找他去。
光哥,你看啊,到那儿毕竟我不是本地人,很容易吃亏的。
不用你操心了,你就带我过去就行!老铁们,正光这一去,又得整出啥事儿呢?
哥,我这……我真去不了啊,店里没人可不行啊。而且我领你过去之后,大力不得找我麻烦嘛,不得揍我嘛!
正光从后腰唰地一下抽出家伙,往脑袋上一顶,哥,行,我去,我去我去,我听你的,听你的还不行吗?
走哇,咱这就走呗。这边刚说要走,高泽建从后边“啪”地一拽他,接着就把他往前那么一拎,还骂咧咧说:“你他妈还想舒坦呢,跟我走!”说完就往外一扯,然后上车了。
正光带着高泽建,陈红光专门回到麦当娜,把田冬旭、崔使德都叫上了,又拿了三把五连子,拉着毛荣就直奔太原去了。
在路上,正光瞅了瞅,就让给大力打电话。
不是啊,光哥,我打啥呀?
你就跟他说,就说你找他去,让他别走,就在那儿待着。
光哥,我不能打啊,要是打了,我就废了,他不得打死我呀?
高泽建在后边,小拳头朝着后脑勺“操”地就是一下,这一下手没个轻重,脑门子直接磕前边儿了,一下就撞到车上了,把我脸都碰了一下。这时候泽建拿五连子“啪”地一顶,吼道:“你打不打啊?你要是不打,我现在就打死你,现在就崩了你。”
哥,我打,我打还不行嘛,我打。
泽建在后边又“啪”地来了一下子。
哎,哥,我不是都说打嘛!
跟谁在这儿发脾气呢,整这出给谁看呢?
哥,我打,我打,我啥也不说了。
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,喂,大力啊!谁呀?
是我,你荣哥。
荣哥,咋回事啊?北京那边咋找我啦?
没找你,我得告诉你,你丫可欠我个大人情,昨晚我费老鼻子劲把你这事儿给压下去了,你知道花了多少钱不?
花多少钱啊?
我给你把赔那钱砍到3万,我这头找关系又搭进去2万,好不容易把事儿压下来了,你得请我吃饭。
我靠,荣哥真够义气,必须请,你啥时候来,我啥时候请。
这么着,我现在就去,你别走啊,等我到了咱见一面,你请我吃饭,安排好我。
你真来啊?
真来,我现在就出发,等着我。
行,我等你,来吧。
李正光他们几个会咋整这事儿呢,正光可挺狠的,我只要逮着你,就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,用不着找二三十个兄弟。
到了迎泽区这地儿,毛荣就来过一回,凭着自己那点记忆,七拐八扭的,还问了问出租车司机啥的,这才找到红日夜总会,把车停门口了。
正看着呢,下来,下来。
不是,光哥……
我让你下来。
不管你咋说,把王力给我骗出来。
哥,我进去找他,给你们领这儿,我这提心吊胆的,再骗他,以后他不得整死我呀!
别废话,这次我把他找出来,你放心,往后他绝对找不着你。
哥……
放心吧,别磨叽,快进去。
行。
从门口进来,我就寻思,咋骗呢?咋说呀?
这夜总会不是大力的,是他大哥的场子,大力在这儿看场子。
一进门,有经理迎上来,先生,几位啊?
我找人,找王力,大力。
找力哥呀,力哥在楼上呢,啥事儿啊?
没啥事儿,我从北京来,给他带份礼物,在车上呢。
那拿进来呗。
大物件,拿不出来,你通知下,我在门口等。
行。
这边经理拿着对讲机说:“力哥啊,门口来了个人,是北京过来的,就他自个儿,说是给你带了份礼物呢,现在搁车里头放着,让你下去看看。”大力回了一句:“行嘞,晓得了。”
大力就自个儿从楼上下来了,当时也没多寻思,就穿了件小衬衣,从门口走出去了。
那经理还接着说呢:“力哥,就一个人在门口那儿候着呢,等你呢。”
这时候正光他们在外边呢,带着几个兄弟都下来了。夜总会边上有个胡同儿,像毛荣啊,还有正光那几个哥们儿,全都在这胡同里待着呢。
正光朝着这边走过来,大力也出来了,走到门口的时候,心里还在犯嘀咕呢:“嘿,这谁啊?谁找我呀?”
正光走到跟前,打了声招呼:“你好啊兄弟,你是大力吧?”
大力回了句:“你谁呀?”
正光说:“我是北京的。”
大力又说:“北京的?我认得你吗?是你给我拿东西啦?”
正光回了句:“对呀,我给你拿东西呢。”说着就从后腰把东西掏出来,“啪”地一下顶在大力脑袋上。
老铁,你这是啥意思啊?咱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呀,把这玩意儿先放下呗,不管啥事儿咱都能商量商量。
正光这边一逼他啊,就跟他说“你跟我来,过来,过来”,然后一把就拽住他,衣服都跟着扒拉一下,接着就把他往胡同里带过去了。
这边大力一看,瞅见毛荣了,也一下子就明白咋回事了,旁边还有好几个兄弟呢,有拿着长家伙的,也有拿短家伙的,这一看,也都清楚是咋回事儿了。
哎呀妈呀,毛荣啊,你可真是行啊!
嘿,哥们儿,我也明白是咋回事儿了,你们啥意思就直说呗。
这边泽建他们一过来,就把枪拿出来指着,还喊着“跪下来,跪下”。
嘿,哥们儿,在太原这儿,这可是我的地盘儿啊,你们今天要是把我打了,那你们也别想跑掉,也甭想有好果子吃。
正光一看啊,他可不怕毛荣,拿着东风三照着那大腿上,“砰”的一下,直接就给干坐下了,一下子就坐地上了。
这边大力捂着腿说:“哥们儿,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吧?”
正光这边怼他说:“我不想知道你大哥是谁,我给你讲讲我大哥是谁,我大哥是东风三,你就看看他能不能用一下子把你打得跪下。”
这边腿还捂着呢,嘿,哥们儿,你们啥想法啊?有话就直说呗,打我也没用啊。老弟,咱可是从北京过来的呀,我要打你也得打个明白账不是,我叫李正光,这条街上那两口子是我弟弟和弟妹。好家伙,你拿刀扎得那叫一个狠啊,两刀直接就扎肚子上了,肠子都给你干折两根,脾也砸坏了。听好了哈,你动我兄弟姐妹那可不行。这样吧,我也不多要,你就给点赔偿,我弟弟和弟妹,弟妹脑袋还让你给砍了,你拿出50 万,这事儿咱就了断,我也放你一马。
大哥,50 万,这……
怎么着,不想拿还是拿不出啊?泽建,过来,给我揍他,动手!
泽建把那五连子一抡,实木的就砸过去了,不管你是脑袋还是脸,噼里啪啦、哐哐一顿砸,差不多打了七八下,当时那脑袋就跟西瓜汁似的,牙就算没掉下来也给打松晃了。
人躺地上只能捂着嘴,说话都不利索了。泽建往前走了一步,拿枪指着他说,你妈的,想死啊,要钱还是要命?
这边大力捂着嘴说,哥,你让我回去取吧。
正光这么一看,你这样啊,你打电话让人把钱给我送过来。哥,我的钱放家里呢。
放家里呢?放家里行,来泽建,俩人扶着一提拉他,往车里一放,旁边毛荣懵了,吓坏了,也知道他妈李正光厉害,你没这两下子,能他妈在那儿管一条街吗?
往车里一弄,几个兄弟上车里,这边把他整到后边,泽建他们拿枪逼着他,本来你也反抗不了了,一个腿被打了,而且那腿都打烂乎了。
在车上开着车,离他这个酒吧,就这个夜场没多远,十来分钟,等车开到他家楼下,往楼上一拽他,家里没人就他自己住。
往里一进,自己有保险柜,这边一打开,里面得有他妈八九十万,将近90万。
大力往这儿一坐,本来他也站不起来了,把那个钱一沓沓地往外拿还在那儿数呢,48,49…
泽建在后面拿着他妈五连子,朝着后脑勺儿,操,妈的,还数,数个啥呀,都装上,都拿走。
这边拿袋子到里面叭叭地全拿出来,八九十万全都给拿走了。
这边正光一瞅,你这样啊,把他给弄下去。不是,老哥,这钱你们也拿了,人也揍了,你就把我先放了吧,给我条活路呗。
正光一看,别的啥也别说了,先跟咱走一趟。
俩人就架着他,把他弄到楼下。正光一看,妈的,把短家伙别在后腰那儿,泽建,把长家伙给我递过来。
五连子这么一递过来,当时大力就慌了神儿了,不是啊,老哥,放我一马呗。
这边正光“啪”地一下子就开了火,打在左腿上,还没等大力反应过来呢,“啪”地又朝着右腿开了一火,当时大力在地上直打滚,嗷嗷直叫唤。
正光他们一看这情况,赶紧上车,几个人上了车,开着车就走人了。
正光那动作可真利索,他这一闹啊,把楼上楼下的,还有邻居啥的都给喊下来了。大家一看,哎呀妈呀,这打得都快没人形了。
这边邻居打了120,把他送到医院去了。在医院的时候,他还真挺硬气,怪不得说大力是混社会的呢,心还挺狠。疼得他龇牙咧嘴的,旁边护士给他缠纱布,还有挂吊针啥的。
那可不行啊,这儿拿着电话呢,忍着疼,拨了电话过去,喂,大哥,我是大力。大力啊,咋回事啊?
哥,我让人揍了。
谁揍的呀?
从北京来的社会人儿,我都不认识,把俺两条腿给弄折了,还把俺钱抢跑了,刚跑没多大会。
刚跑啊,几个人呐?
有五六个人,两辆车,现往北京回了。
行,知道了,你挂了吧,这事哥来搞定。
他大哥是谁啊?
太原最牛的小四毛任爱军啊,黑白两道都沾边,关系老硬了,就在当地干架,人家这边警察都给开道,后面砰砰放枪,没人能管得了。
他和谁关系好哇?就是当年分局的副局长,姓唐,他俩关系铁得不行,打电话都不分啥上下级,牛得很。电话一打过去,喂,老唐啊,我老四。
老四,啥事儿啊?
你赶紧给我组织点巡防的、治安的、防爆的,到我红日夜总会门口集合,有几个外地社会人把我手底下兄弟打了,把大力打了。
把大力打了,咋打的?
用枪崩的,两条腿都折了,你快点的。
那行嘞,我晓得啦,我这马上就安排起来。好嘞。
他俩呀,没个长幼之分,关系那叫一个铁,就跟一个人似的。
接着呢,就赶紧给自个儿手底下的小弟打电话啦,好多老铁估计都知道,小四毛任爱军手下的头号小弟,张天舒,那可是个厉害角色。电话“啪”地就打过去了,天舒啊,这会儿在哪儿呢?
哥,啥事儿啊?
你赶紧给我把兄弟们召集起来,大力让人给揍了。
大力让人揍了?谁干的?
是从北京过来的社会上的人,具体是谁咱现在还不清楚,他们现在正往北京回呢。你赶紧给我安排车去追,必须得把他们截住。
哥,放心哈,我这立马就组织人手。
行,好嘞。
那边呢,一下子就召集了八十多个兄弟,把五连子啥的都拿上,还有老洋炮、双管猎啥的,直接就朝着红日夜总会奔去了。
这边呢,阿sir 调了六台车,二十来个阿sir往车里一坐,警灯闪着,警报拉响,也朝着红日夜总会去了,他们来得还挺快。
可正光他们那边啊,这会儿正在这儿瞎晃悠呢。为啥呀?他们对当地那块儿压根儿就不熟啊,而且这都后半夜了,路灯也木有,导航也不管用,就在那儿七绕八拐地往外跑呢。小四毛带着三车兄弟,再加上阿sir那边六台车,统共是九台车,再加上人张天舒这边的八台车,好家伙,一共17台车呢。到了红日夜总会那儿,两边一碰头,紧接着就去追李正光了。
正光他们开车的速度那叫一个慢啊。咋回事儿呢?对这路不熟呗,大半夜一两点钟了,眼瞅着过了20多分钟,后边的车就追上来了。
这边崔使德开着车,从后视镜里瞅见了,就跟光哥说:“哎,光哥,后边好像有车,是不是跟上来了?哎,你说能不能是对面的啊?”
正光扭头一看,顺手就把五连子啪嚓一下给撸好了,已经准备妥当了。然后就跟底下兄弟说:“都把枪给我准备好啊,只要他们敢追上来,敢追咱们,咱就给我狠狠地崩他们,往死里崩。”
正光才不怕惹事儿呢,打就打呗,正光怕谁啊!
这儿小四毛在车里呢,就瞅见前边儿的车了。想当年啊,那路上车可不多,大半夜的,上哪儿弄来这么多车呀。等他们追过来的时候,头一个张天舒“啪擦”就干了一家伙。正光在前边儿也瞧见了,就告诉后边奥迪100,绕到自己前边去。正光和高泽建他俩一辆车,断后。这边儿五连子都伸出窗外了,玻璃也摇下来了,你敢上来,我就崩你。
等张天舒一上来,李正光在旁边儿往后那么一瞅,哎呀我操,“咔嚓”一下,把后车的倒车镜还有玻璃“啪嚓”就给打进去了,正好打在张天舒肩膀上,那五连子“啪嚓”一下就飞出去了。后边的兄弟把窗户一摇下来,朝着前边“哐哐”开了好几下。
当时毛荣一捂脑袋,直接就趴那儿了,都不敢起来了,吓得够呛。
高泽建朝着外边,他一回脑,又朝着前边打,“操操操”,这一开枪,紧接着后边的人,因为前边玻璃开着嘛,就朝着后边打,把风挡还有里边的驾驶员全给打伤了。
后面的哥们儿,你胆子再大,再能扛事儿,也不能傻乎乎地往枪口上撞啊,得悠着点儿,该慢就得慢下来。他们这一悠,正光他们就趁机往前窜,奥迪100在前面嗖嗖地跑着,他们愣是没追上。正光和高泽建那是拼了老命在撑着,好不容易拉开点距离,后面警察的车一嚷嚷,往前一冲,正光一听这动静,心里直打鼓,一下子就懵了。为啥?正光自己啥情况,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别人咋折腾都行,就怕警察啊,自己那点事儿,他心里太有数了。
警察一围上来,正光瞬间就慌了神,赶紧招呼手下的兄弟,快点儿,开车撤!
正光急得额头上青筋直跳,冲着崔使德吼道:“往小道儿开!妈的,不能让这帮孙子堵死!” 崔使德猛打方向盘,车子擦着路边的电线杆子拐进一条漆黑的胡同。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,毛荣脸色煞白,哆嗦着说:“光哥,这胡同太窄,后边车……”
“闭嘴!” 高泽建转头瞪了毛荣一眼,五连子紧紧握在手里,“来一个崩一个!” 话音刚落,后头传来 “砰” 的一声枪响,一颗子弹擦着车顶飞过,在墙上打出个窟窿。
此时,小四毛坐在车里,对着对讲机咆哮:“张天舒,你他妈干什么吃的!连几个人都追不上?给老子把路堵死!” 张天舒捂着流血的肩膀,咬着牙回话:“哥,他们太狡猾,钻进胡同了!” 小四毛一把夺过司机手里的对讲机:“所有人听着,分成三路包抄,别让他们跑了!唐局长那边,让警车守住主干道!”
正光的车在胡同里左冲右突,突然前方亮起刺眼的车灯,一辆警车横在路中间,警笛声瞬间刺破夜空。“操!是警察!” 崔使德急踩刹车,车子在地上滑出长长的痕迹。正光看着前后围堵上来的车辆,额头上冷汗直冒。他心里清楚,硬拼肯定没好下场,但就这么束手就擒,他又不甘心。
“光哥,怎么办?” 田冬旭握紧枪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正光咬了咬牙,转头看向高泽建:“泽建,你带他们从后边突围,我留下来断后!”“不行!” 高泽建红着眼眶吼道,“要死一起死!”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摩托车轰鸣声。只见十几辆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冲了过来,车上的人个个戴着头盔,手里拿着家伙。为首的一个人摘下头盔,竟是正光在北京的老大哥—— 乔四!乔四大吼一声:“正光老弟,接着!” 说着,扔过来一个背包。正光打开一看,里面全是崭新的五四手枪和子弹。
乔四带着兄弟们直接冲进包围圈,摩托车在警车和小四毛的车之间来回穿梭,搅得现场一片混乱。乔四对着正光喊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跟我走!” 正光眼神一凛,对着兄弟们大喊:“上车!” 几人迅速钻进车里,借着乔四制造的混乱,猛地冲出重围。
小四毛看着远去的车辆,气得把对讲机摔在地上:“唐局长,他们跑了!” 电话那头,唐局长叹了口气:“老四,这次动静闹得太大,上边已经过问了,先收手吧。” 小四毛咬着牙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李正光,咱们这笔账,没完!”
正光的车一路狂奔,直到出了太原地界才敢停下来。乔四拍了拍正光的肩膀:“老弟,这次可真悬啊!你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,要不是我听说消息,你就交代在这儿了!” 正光苦笑着摇摇头:“谢了,大哥。这次栽了,不过那个小四毛,我迟早要找他算账!”
夜色中,两拨人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,一场风波看似平息,实则在太原和北京的地下世界,一场更大的较量,才刚刚拉开序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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